本來是不會的,
我是那麼小心。
但是,
那人抓了他。
出去找他的我瞥見這一幕,
不顧安危地衝了出去,
朝那人的手臂狠咬一口。
那人慘叫一聲,
鬆開了抓著他的手,
也順勢把我甩了出去。
我昏了頭才要回過神,
卻換我被套進那人的網羅。
我慌了,
呼叫他,
不停轉動的雙眼卻看見他越跑越遠。
不。
媽媽,哥哥,姐姐,
你們走了,
我曾有的朋友,
你們也走了,
我下了決心才決定要相信,
以為不會離開的他,
怎麼也走了?
本來是不會的,
我是那麼小心。
但是,
那人抓了他。
出去找他的我瞥見這一幕,
不顧安危地衝了出去,
朝那人的手臂狠咬一口。
那人慘叫一聲,
鬆開了抓著他的手,
也順勢把我甩了出去。
我昏了頭才要回過神,
卻換我被套進那人的網羅。
我慌了,
呼叫他,
不停轉動的雙眼卻看見他越跑越遠。
不。
媽媽,哥哥,姐姐,
你們走了,
我曾有的朋友,
你們也走了,
我下了決心才決定要相信,
以為不會離開的他,
怎麼也走了?
好朋友雷斯霖,在屆不惑之時,迷上了攝影。
短短一兩年的時間,手上拿的,已經從小L10變成了我叫不出名字的大傢伙了(據說有人已經放話說年終獎金拿到手的時候也要去敗一台來玩,顯見起碼是個小夢幻款啊)。
三不五時就拉著水某到處外拍去,還跑去應該是二十年前的年紀才會熱衷的煙火場地。
在笑他怎麼像個初戀的毛小子一樣時,其實內心卻是跟著雀躍(好啦,我承認啦,我們是同梯的啦)。
如果不是認識神,如果不是跟隨主,如果不是得到這時代神的話語的養分,誰有力氣在這個年紀又開始一個夢?
而且不是丟下原有的,去追尋別的夢,本來在做的事也沒停歇。
好像是不可思議的事,其實也不是那麼奇特的。
因為我們視為老師的 鄭明析 老師 就從來沒有停止夢想的追尋,總是每天有新的目標去做。而在神問:「你為了神為了主,要做什麼,又預備了什麼?」時可以很清楚地回答。
看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報導而對 鄭明析 老師,對我們有所疑問的人啊,或許你可以看看這些弟子們努力的部份,重新地思考看看吧。
怎麼會,
到這裡來了呢?
很嘲雜,
很擁擠,
很不舒服。
不安、恐懼、憤怒,
落在這小小的空間裡。
怎麼會,
到這裡來了呢?
啊,
是被抓來的。
左邊的,右邊的,前面的,後面的,
都是被抓來的。
我知道這地獄般的地方,
以前就知道。
為了不被抓來這裡,
我總是小心翼翼地防著。
可是,
怎麼會,
但我還是踏上了那一步。
就在我不小心劃傷了一條腿的那個晚上,
他竟出現在我極力隱藏的角落。
我沒有開口,
他也沒有應聲。
靜靜地走了又回來的他,
就這樣留在我身邊。
我在痛楚之中,
彷彿落水抓到浮木,
發現有背可以倚靠竟然是這麼快樂。
滿園花朵中,
他竟選擇了我,
也讓我感到飄飄然。
媽媽,哥哥,姐姐,
我再次有家人了。
我想,
以後我可以睡得香甜,
做著美夢吧。
有一天,
他出現了。
外地來的,
總免不了受些矚目。
更何況,
他長得還不錯。
而且,也算有兩把刷子吧,
我遠遠地看著他,
很快地成為在群眾中被簇擁的角色。
有時候,
在我不巧撞見他們而急欲閃開的瞬間,
會有種他似乎盯著我的感覺。
我想那該是種錯覺,
他身邊已經多的是選擇,
沒道理要來亂這麼低調行事的我吧。
但我還是有點在意,
我終究是長大了,
會有那麼些幻想愛與被愛的親密關係。
只是我也不想讓這樣的思緒擾亂我的生活,
不要說談情說愛可能是一場空,
更何況,
其實我間歇地,
有過一些朋友。
不過當他們有了異性,
或不想被幫派排擠時,
就會丟下我。
總是有一些理由的,
雖然我從來都沒有想要問,
他們倒是很自動地都會說。
我總是點點頭,
不置可否。
媽媽,哥哥,姐姐,
不也都是走了嗎?
走了就是走了,
說出原因有什麼用呢?
只是會走得較安心吧。
沒關係的,
我夠堅強的,
不要為了我,
阻擋了幸福的道路。
所以,
我總是獨行,
在這街上。
在街上討生活的,
很容易成群結黨。
或許是怕會寂寞,
也可能是覺得團結力量大吧。
我曾經想過,
或許在裡面,
我可以找到媽媽,
找到兄弟姐妹。
不過,
媽媽不在那裡,
兄弟姐妹不在那裡。
有的是,
所謂的「老大」。
其實,
就算是一群,
在這社會上仍是被鄙視的。
只不過,
從自己一個,
變成一起被鄙視而已。
所謂的團結力量大,
也只是在面對更弱勢者有效罷了。
所以我慢了跟著他們的腳步,
漸漸不再進入他們。
他們來了,
我就閃。
閃快了就沒事,
慢一點也不過是受點皮肉傷。
久了他們也知道,
跟我糾纏的樂趣很小,
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讓我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