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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22日 星期日

最那個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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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幾年來我寫了不少文章,儼然是個,嗯,有點年紀了的文青,不過我在學生時代,並不是文章會被國文老師當成佳作唸給大家聽的寫手。


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在於我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有機會在校外上了一陣子的作文課,當時學了些什麼,大多數已經不復記憶,但有一點,到現在仍深深地影響我。


那一次,我貪圖便利,在文章中,寫下了「二個人」。老師把這個部份圈了起來,對我說:「你說話的時候會這麼說嗎?你會說『兩個人』,對吧?不會那麼說,就不要那樣寫。」


這個觀念,從此刻在我的心版上。寫文章,在我內心當中,有了一個註解:是把自己想講的話寫下來說。結果是,在學校寫的作文,絕大多數都不是我有興趣的題目(大家都是這樣吧?),不感興趣自然就沒有興趣講,所以只能在不傷感情的狀況下把我能寫且願意寫的內容交代完畢,想當然爾,這樣能出現符合老師期待的佳作,機會不大,所以,我也是看得很開。


不過,說實在的,被拿出來唸的那些「佳作」,可能是對了老師的胃,但是我卻常常消化不良。因為,哪來那樣的說話方式啊?


「她真是,世上最媽媽的媽媽了。」好感性,是吧?但我只覺得,啊這到底說明了什麼?這不是跟「王小明的明就是王小明的明」一樣是不著邊際的廢話嗎?


總之,我可以理解有這樣的表達方式,可能比起冷淡理性的我,就是有人一整個都是感性吧,但是,我就不欣賞這樣的句子。


為什麼會想起這樣的陳年往事呢?因為,糟糕!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麼不著邊際的話,就要從我口中,從我筆下,出現了!


到底是怎樣的孽緣啊?


話說剛過的這個週五晚上,有全攝理的聖靈聚會,像這種重頭戲,非韓語體系的地區,當然都由首席翻譯官上陣。進行到某一段時,忽然出現一句:「這個海外的翻譯官可能翻不出來……」接著,有了唱作俱佳的一段肢體動作。結果,真的如所預言,我們親愛的,有瑞氣千條在身的翻譯官,當機了,然後直言:「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翻才好。」


好的,其實我們親愛的瑞氣千條翻譯官,真的是很了不起的,雖然她說不知道怎麼翻,但還是靈光一閃,很快地選擇了「嬌滴滴」這個詞來因應。


這個部份,因為我很好奇英文首席翻譯官是怎麼翻的,所以後來有去問了聽英文場的人,然後,我發現他們連我在問什麼都搞不清楚,好像,那時英文翻譯官也停下來了,過了一會兒,他說: “Anyway……”然後就繼續翻了。


我也去問了一位韓裔姐妹,那姑且稱為「嬌滴滴」的,到底是什麼啊?她笑了,她說那真的不好解釋,原本是特定在講一種唱歌時的嬌態。按照她所形容的那個樣子,聽起來,那種嬌態,是很姑娘的,還會讓人覺得:「就是這樣就對了!」所以難怪瑞氣千條翻譯官在緊急之下,選用了「嬌滴滴」這個字眼來頂著。而話語中會講到這個,是用來描述有人遇見攝理,聆聽話語後,覺得很好,也認同,但其實還不到位,看了無法有「就是這樣就對了!」的感覺。


很姑娘?就是這樣?最嬌滴滴的嬌滴滴?不著邊際,對吧?


而回到現場翻譯的那時刻,我在聽到這段有關姑且稱為「嬌滴滴」的描述時,心裡突然想到:就是那樣子啊……那樣子,是自己表現出來的,還是對方看成的呢?


是情人眼中出西施,還是,其實是因為我喜歡西施那模樣,所以有著那模樣的人才成了我的情人呢?(被我弄昏了吧……)


是因為上了心,所以覺得對方一切的動作都是那麼可愛,都是那麼恰到好處,都是那麼深得我心,還是因為對方先那麼可愛,先那麼恰到好處,先那麼深得我心,所以從此上了心?


是 神先愛了我,還是我先渴慕 神呢?



其實,都有吧!如同先有雞還是先有蛋,要怎麼解呢?論到愛,要有辦法釐得一清二楚,那味道,也是不對了吧?


啊,原來,這時代,天與我之間,怎樣才是到位?怎樣才是對味?符合的時候,恐怕真的只能不著邊際地說:「天啊!怎麼那麼那個啊?」


哪個?


我再怎麼覺得彆扭,再怎麼覺得砸腳,也不得不這樣頂著用:


「怎麼那麼愛人啊!是最愛人的愛人啊!」
「怎麼那麼新婦啊!是最新婦的新婦啊!」


是吧?


Photo by Melinda Pack on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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