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對覺得「應付」是很勞心傷神的我來說,這句話很實在。
分手後還做朋友,我想,要我掛著「我認識這個人」的情份還可以,再多,難免就要為難了。
在某些人的眼中,這樣算是寡情了吧。
但我覺得,方向只有一個,假如彼此的方向已經不同,還硬要扯在一起,本身就是矛盾。既是矛盾,還要說這樣不錯,就是一種怪異。而讓怪異存在下去,我不覺得是正常。
人生苦短,讓自己陷在矛盾和怪異中,不甚值得,還是正常一點好吧,講求現實的我是這樣想的。
感情上、工作上,甚至教會裡,都免不了遇到這樣的狀況。
年幼的時候,還會為了道不同而憤慨,也有氣到覺得對方簡直就是路西華的時候,就算有機會再見面也不想見,免得血氣上來就想打人。
年紀漸長,還是會為了道不同傷神,不過見多識多了,憤慨多少都變成了感嘆和無語,倒是,還是會覺得不要見面得好。
為此,我甚至向 神懇求了。
「神啊!我不想碰這些事呢!在我能好好地面對,而且您也使用我去面對時,再讓我面對吧。」
「如果是帶著惡念離開的,他們講的話,雖然不會影響到我的信仰,但是踩到大便也是會一天心情不好,那雙鞋子都不想要了,所以我真的不想聽見。」
「如果是帶著錯誤離開的,見了面我是能說出什麼好話?好聽的我說不出來,難聽的恐怕就把局講成了死局,這樣,直到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得到 神和主的原諒而回來,見了面也只能視而不見,或是彼此大眼瞪小眼,徒死細胞而已嘛,所以,不見更是好啊。」
「如果是帶著苦衷離開的,那麼直到 神把隱藏的旨意揭開,讓他們光榮回歸,我也是不會了解他們的苦衷,也無法代替 神、代替主給予他們力量與安慰,見到面也只會說錯話而已吧,所以,就不要讓我遇見了。」(不過,有這種的嗎?drama了……)
「如果是帶著委屈離開的,那麼想必 神都已經預備好了倍上加倍的報償,我攙和在裡面也是很可笑,更何況,委屈也是不能離開啊,這世上,難道有比 神、比主還要委屈的嗎?這樣子,見了面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神啊!除了 神和主,誰能下定槌呢?人眼看為對錯的,在 神面前又應是如何?有誰能夠越過 神、越過主來主張呢?總是怕我在不了解的狀況下,表錯了情,說錯了話,做錯了事,讓 神的計劃受損,讓本來可以順利過了這一坎的意外摔倒在地,讓本來可以得到台階下來的人尷尬離去……所以, 神啊,在我能好好地按照旨意去面對,而您也使用我去面對時,讓我怎樣都遇不上他們,讓我怎樣都還可以在心中對他們存著『還有未來』的心。在這之前,請不要讓我聽到,不要讓我看到,不要讓我遇到。請讓我在能給 神、能給主帶來好處的狀況下,再與那些人見面吧。」
我知道,這是鴕鳥了。
但總是,在我這樣懇求之後,多少次的紛紛擾擾中,多少次的吵吵鬧鬧中,我安然地度過了。 神應我的懇求,為我設下銅牆鐵壁,給我了一套自動防護裝置,讓我因這些那些有的沒有的事情而受到的波動,減到最低,讓我到現在,還活得好。
首先,我得活得好。我也願其他人,都活得好。
然後,某天,可以了,就遇見。
可以在心平氣和又略帶一些興奮喜悅的狀況下對話。
然後,能有好的事情發生。
那 神或許臉部會抽動,但仍默許的鴕鳥心態,就在此時值得了。
因此,對那樣的事,我以前帶著,現在也帶著,未來應該也仍繼續帶著鴕鳥心態,唯有,向著天的旨意前進。而在可以了的那天來到之前,道不同的,就各自珍重吧。
可以在心平氣和又略帶一些興奮喜悅的狀況下對話。
然後,能有好的事情發生。
那 神或許臉部會抽動,但仍默許的鴕鳥心態,就在此時值得了。
因此,對那樣的事,我以前帶著,現在也帶著,未來應該也仍繼續帶著鴕鳥心態,唯有,向著天的旨意前進。而在可以了的那天來到之前,道不同的,就各自珍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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