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月明洞,來自各國的會員形成了人潮,穿梭各地。
這次回台灣的時候,心裡打的一個如意算盤就是:「大家到月明洞見面就好了…」然後在台灣過著低調的度假生活。
果然,許多人都在月明洞見面了。
而且不只是台灣的弟兄姐妹,各國的弟兄姐妹也都很驚喜地見到了。
在廚房旁的樹下吃著 鄭明析 老師請客的冷麵,忽然有人跟我打招呼。
太多年了,以至於一下子想不起他的名字。
幸好他很貼心地先報了名。
啊,真的好多年了,上次見面,竟是十幾年前了。
我向在場的一些小朋友介紹:「不要看他現在是位大叔喔,他在以前是跳啦啦隊的,很帥氣的喔。」
小朋友的臉很明顯地露出不以為然的樣子…喂,要有禮貌啊,有一天你們也會變成大叔的啊。
這位韓國弟兄,在十幾年前,唸大學的時候,到了台灣一陣子,在那之前,台灣的弟兄們也會跳啦啦隊,不過感覺有點不對味,在這位弟兄出現之後,把勇猛有力的韓式加油法傳授了過來,算是開啟了台灣攝理啦啦隊的新歷史啊。
後來他回到韓國,一直沒再見面。這次見到,他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爸爸,並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在教會則是在中學生部門幫忙。
「好久不見,很開心啊。」我說。
他說:「是啊,我還活著呢!」
聽他這麼說,內心不禁一酸。
是啊,當年,雖然他啦啦隊跳得不錯,但是這樣的人在韓國並不少,來台灣學會的中文,也沒什麼人看重,整體來說,他在教會裡,並不算是很被看好的會員吧。
然而,他活下來了。現在因著過去學會的中文,而有著很好的工作,也有很好的家庭,在教會也持守事工,正一步一步地朝永恆的天國路前進。
但是,過去比他還要閃閃發亮的人,去哪裡了呢?
他又說:「很多人,不見了。」
我說:「是啊,所以都不想看以前的照片呢。」
他說:「心會疼啊。」
頓時我們兩個感慨萬千,沉默了下來。
之後活動要開始,我們便分手了。
下次再見面,又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不過,只要是攝理人,就會再見面的,即使在地上錯過,在天上也會見面,所以覺得很開心。
而那些讓我們感到心很疼的人啊,希望,在攝理中能再重逢啊。
我是阿芬對啊,能好好的活著,是件美事,可以看見天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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